“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范彪走过来把她摔到地上,拽起她的头发,“还说你没说一句假话,就是他妈的你在背后挑唆,程姐才会认为城哥害死了她哥。”

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两个穿着皮夹克的青年走进来,瞧见这场景毫不意外,似乎司空见惯,还贫嘴道:“彪哥,这种事就不用你亲自动手了,让我来,保管给你治得服服帖……”

目光触及窗边江与城的身影,两人立刻顿住,秒变恭敬:“江总。”

范彪冷哼一声,放开段薇,对两个青年一抬下巴:“把人捆起来。”

两人走上前先用胶带封了段薇的嘴,然后麻利地拿出束线带把手脚都绑上。

“城哥,怎么处置?”范彪问。

“报警。”江与城说。

“什么?”范彪震惊,“报警干嘛啊,我们自首吗?”

“办公室保险箱被盗,丢失巨额资金与机密档案。”江与城望着窗外,侧脸冷意未消。

范彪这才反应过来:“那她人……”

江与城低头掐了烟,“先关着。叫外麦冬盯着经侦那边发通缉令。”

段薇立刻就明白了江与城的意思,惊愕地瞪大眼睛,接着开始拼死挣扎,嘴被堵,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呜”的声音。

一旦成了逃犯,她的后半辈子就毁了。

以前程礼扬还在时,常开玩笑说江与城这个人面冷心也冷,唯独有个好处是没脾气,从来不发火,因为他压根什么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