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徐骞继续隐身蹭上乌兰的电车,并再次感慨——明教马甲真好用!
到了外交院,徐骞发现迪芬、马坦萨斯和乌兰的人似乎争吵了起来,争吵的内容一个是病毒,另一个则是乌兰的海祭。
徐骞这才来了兴趣,靠着墙角听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徐骞简单总结下来就是乌兰很‘感谢’外国朋友的‘单方面’支援,不过他们已经自己内部解决了,没错,就是靠在冬天突然开花的半罗实。
至于阿勒那边,乌兰他们其实也提供了支援政策,只可惜被阿勒拒绝了。(啊,真是可惜呢)
“……这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斯蒂芬·墨菲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他们做了很多的实验,都没有得出半罗实可以治愈W-79的结论,他们有理由相信乌兰人隐瞒了什么,不,是他们肯定隐瞒了什么!
“愿九岳神保佑你。”乌兰人呵呵笑了下,该说的其实他都说了,但是对方不信他也没有办法不是。
斯蒂芬·墨菲叹了口气,他发誓,这是他三十年来过得最为憋屈的一天,自从来到这个国家,就发生了一系列超乎自然科学的事情,他真的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这时,会客厅的大门被人敲了一下,是队伍里的路易斯。
斯蒂芬·墨菲看到他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走过去,“结果是什么?”
路易斯附耳过去,声音很小声,徐骞也被迫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