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下面的空间显然宽阔了许多,直径大概有七八米的样子,四周的墙也十分规则,肉眼看上去正正方方的,没有花纹也没有特殊的文字,朴素得有些格格不入。
……等一下,这是什么?
徐骞半蹲下来,捡开石板上的碎石块,隐约看到了一个类似弧形的图样,他用手电再一细看,这一看直接把他看愣了。
上面刻着……耳朵?
“桑子!下面没事吧?兄弟们都怎么样了?”上面说话的是五爷。
桑哥捂着脑门站了起来,看看四周,这才朝上头回了一句没事。
很快,上面吊下来一根绳子,五爷带着上面的几个人下来了,先是检查受伤人的情况,把之前那个伤了脚的吊上去,命最重要。
“诶!五爷,你快来看!”
徐骞闻声过去,却看到角落里背靠背的两具尸体。
“没有尸僵,尸体还算‘新鲜’,不过这儿……”戴眼镜的中年人说,“气温那么低,具体时间不好确定。”
“五爷,是那支国外的考古队。”桑哥从尸体上翻出两本黑色的证件。
“那支国外的考古队和我大伯是同一时间进来的。”沈老板也跟着下来了。
五爷捂着口鼻,眯着眼看了两眼尸体,又问向那个中年人,问:“眼镜刘,那俩怎么死的?”
眼镜刘又检查了一遍尸体,最后抬抬眼镜得出一个结论——
“……被冻死的。”
冻、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