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说的就是自己。
“可是我……他叔叔就没有,对有些侄子好,差事接踵不断,但对我这个朋友,可是让他在家中干坐了许多年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想给他个差事让出门去办,这是要让在家里坐吃等死么?”秦宣说道。
混吃等死有什么不好,谁生下来不是在等死,但楚月嘴上还是同情道:“那你这个朋友也是不容易,没有体现自己价值的机会,那可不大妙啊,家中人肯定都会看眼色,你这朋友的叔叔不喜欢你这朋友,那其他人也不会喜欢他,得遭人白眼。”
想到秦王府被贬成宣王府之后门庭冷清,秦宣忍不住心中苦涩。
在这帝京里,谁还不是看他皇叔眼色行事的,这么多年下来他皇叔对他的态度可是再清晰不过,谁还乐意来跟他交好?
倒是晋王府,上次办了嫡子的满月酒,那叫一个门庭若市,当然他没去,他跟秦宇关系势同水火,是别人来跟他说的。
得了皇叔看中的,如今风生水起,混得没法说,但是他这个不被皇叔喜欢的,日子还有比他更惨的吗?
已经被收缴了那么多铁矿还想怎么样?
秦宣郁闷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楚月给他满上,安慰道:“行啦,人生在世不称意的事多了去了,老哥你也看开点。”
“贤弟你不知道,老哥我是想想开点,但是老哥我不甘啊!”秦宣说道。
他父王在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当时的秦王府可不是秦王府,而是秦亲王府,到了他继承王位后这才变成秦王府的。
可即便是秦王府,那也是彰显着昔日的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