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们都出去,屋里头就只有楚月还有墨玉鸯了。
“不过一个贱婢,也敢在璟王府上猖獗,你以为你怀孕了我就收拾不了你吗?”墨玉鸯眯眼盯着她道。
“不过是一个表小姐,若不是有老王妃的面子,你以为这璟王府是你进得了的地方?”楚月讥诮,晲着她道。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墨玉鸯一愣,旋即便是盛怒不已。
“难道还用我再强调一遍吗,一个表小姐而已,还敢来璟王府上放肆,若不是老王妃的侄女,早就被拖出去了,谁还跟你客气?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若是府上没镜子,我这的镜子不妨借表小姐你好好照照,也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楚月轻笑道。
墨玉鸯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你……你……”
“我什么,我哪句话说错了?表小姐难道不是把自己当成是府上的女主人吗?那我请问王爷跟表小姐是定过亲还是下过聘啊?但是据我所知,好像表小姐仅仅只是王爷的表妹,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关系,那表小姐是凭什么来璟王府上耀武扬威?”楚月低声笑道。
“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墨玉鸯怒叱道。
“无名无分的单相思,人家不说破你就厚着脸皮以璟王府女主人身份自居,难道不觉得害臊吗?我光是想想都替你觉得无地自容,你脸怎么那么大?”楚月笑说道。
“啊!”墨玉鸯气得大叫。
听到这叫不知是那谁发出来的叫声,门外一众婢女们脸色俱是一变,哪里敢耽搁。
楚月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端起墨玉鸯的茶水就往自己脸上泼,然后哐当一声扔了茶盏。
婢女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楚月的这一副被泼了茶水,一身湿漉漉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