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月怎么看都觉得这位晋王头顶有点发绿啊,可是不好不暗示啊,就拿了一尺绿色的绸缎了,问晋王这绸缎好不好看?
晋王回答地中规中矩,楚月挺想把这绸缎送他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今晚上让我喝点果子酒?”楚月叫冰叶收起绿绸子,就瞅向秦恒了。
秦恒道:“让膳房给你准备酸奶。”
楚月就哀嚎了,上次是她自己嘴贱,为了不让他喝酒,就告诉他她在民间看到过一个偏方,想要生顶顶聪明的孩子,那都是要戒酒的。
他竟然听了,现在都不喝酒了,当然也不允许她喝就是了,哪怕是果酒都不行。
所以现在一切的饮料都被酸奶所取代了。
“这一回出来,应是有好消息了吧?”秦恒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她肚子,说道。
楚月有点心虚,她也不知道到底受孕成功没有。
这一次出来冬猎,除了这个怀没怀孕的问题之外,楚月还是过得十分轻松跟愉快的。
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会子宫里头发生了一件惊心动魄的事。
落雨阁中。
柳知书正躺在床上,脸色煞白。
这会子已经服下安胎药了,情况算是稳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