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漾挑眼笑起来,眉梢细长,漂亮得不行。
栗则凛克制着吻她的冲动,直起身时把她用丝带侧编的头发轻轻拨了拨,“怎么吸上烟了?”
别漾把剩余的三分之一吸完,说:“和突然想见你一样,突然就想吸一根。”
栗则凛看着那双缀满月色星光的眼睛,心里某个地方,柔软的要命,他没再说什么,接过烟头,掐熄,手指一弹,丢到角落的垃圾桶里。
别漾靠着护栏,背对着满城灯火说:“如果相亲对象不是我,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用心吗?”
“没有这种假设。”栗则凛双手搭在护栏上,和她错着一个身位的距离面对面站着:“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我们有缘。”
“你不像是迷信的人。”
“释迦牟尼说:只有很深很深的缘份,才能在一条路上走了又走,同一个地方去了又去,同一个人见了又见。”栗则凛偏头,视线落在她线条柔和的侧脸上:“就算没有相亲这层关系,向晨依旧会走丢,你去沙漠的行程不会变,那陷车求援就是必然,我们怎么都会再见。”
有点道理,别漾没再找茬。
栗则凛问:“突然说这些,是还在介意我以救狗为名放你鸽子?虽然那是事实我无从解释,但我还是想替自己辩解一句,我当时对高速路上的你念念不忘,不知道别漾就是你。”
“那个时候就看上我了?栗队可真有眼光。”别漾带着笑意调侃了句,才回答他:“我没那么小气。”
远处高楼的霓虹灯变幻,映得她眼睛闪着星光似的,栗则凛看着她说:“是我小气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栗则凛已站到她前面,手伸过来。
别漾以为他要扶自己身后的栏杆,他手却滑进外套里,掌心贴在她后腰上。
微凉的肌肤,细嫩无比,栗则凛收着力气,深怕过于用力留下痕迹:“还说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