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接着一浪,波涛汹涌,此起彼伏。
全身被热汗打透,范着一层蜜光,这回连耳朵尖也跟着红润起来。
门外的小卷毛生了动了心起了念,下意识地催动强大的精神力为皇涩开了“天眼”,其实就是摒除掉了他们直接阻挡视线的那块门板门板还在,只是他在的意念下已经被挪开了。
当时皇涩很投入,并未马上察觉面前的状况。他红着脸轻轻地倒喘,像似累极不再想动弹一下。
柔软的身体像掉落风口浪尖上的一片小叶,随着波涛下沉、起伏,银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开来,洇湿额头的汗水让他的头发也粘在了额前,一丝一缕,一撮一捋分错着。
一声尖叫让他鱼眼瞪圆,然后他就瞧见了门板后面站着的小卷毛,那孩子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不苟言笑没有表情。
这些年他窜得很快,早已与申寅生比肩,无论样貌、身材、体重甚至气味都与申寅生一毛一样,许多时候,连皇涩都会恍惚的把他当成申寅生,可就算他们在怎么像,毕竟也是俩个个体,皇涩不知道为什么能区分他们,他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分得开。
他受到了惊吓。
很严重的惊吓。
就好像你在偷偷手淫,结果被家人或者朋友撞破后的心慌与尴尬,一定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惊一吓,一紧一缩,大恐龙收益了………
皇涩的脑子很乱,努力的想着自己上一秒还有上一秒的上一秒的上一秒都是什么难堪的表情,是不是都被这孩子给看了去………
身下的大恐龙马上就要得道成仙,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爱欲漩涡中,掐着皇涩腰杆的手掌极为用力,好像触碰了电门一般狂抖不止,与皇涩二人像极了癫痫症患者,抱在一起上下狠颠。
他没有感知,仍旧全身心地投入在他的生理感官世界,皇涩却在对上小卷毛那双眼睛的同时一下子失掉了身体的柔韧行,整个僵硬起来,好像中了神经肉毒杆菌,一下子全身麻痹不会动弹了。
他想开口喊申寅生,可是他的嘴怎么都张不开,除了轻轻浅浅哒低吟、婉唱鱼人的哼声,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有人故意捏住了他的嘴,让他发不出阻止申寅生继续律动的声音,就只能这么承受着,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
小卷毛一动不动的就站在那里,安静地注视着他、欣赏着他;注视着他的丑态,欣赏着他的风骚………
他看到了他的变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
惊愕不已。
皇涩陷入黑暗前,眼瞳里倒映着的,始终都是小卷毛那张冷冰冰的脸孔,想着真是无地自容了,干脆就这么昏死过去再也不要醒过来算了。
几个星际小时之后天亮了,申寅生没有叫醒还在沉睡的皇涩,一个人安静地起身出去忙碌了。
大概中午的时候皇涩从沉长的梦境中醒来,看到的是立在床头居高临下审视他的小卷毛。
“虫?虫虫………?”皇涩被吓了一跳,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惊慌地掀起被子坐起身,结果悲催的发现早上大恐龙走哒的时候根本木有给他穿衣服!!!
皇憧伸手拦住了他,被子从皇涩的手指间滑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遮住的都是无关紧要的部位,他的腰,他的胯,他种满小草莓的胸腹都裸露着。
“爸,你怎么了?”
→恶劣的小堪塔斯,明知故问。
“你怎么进来了?大哥爸呢?”皇涩故作镇定,想装着没事发生一样,可就是不行,太要命了,太磕碜了,太无地自容了。
“不是很清楚。但是是跟玛雅扎哈叔叔一块出门的。”
“噢……那个,你先出去等爸爸………”
“为什么?”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语调,居高临下的姿态很让鱼有压迫感哒。
“嗳?”不明所以。
“明明小时候都被爸爸看光光哒,为什么现在就不能轮到虫虫看光光爸爸啊?”
→儿砸,别这样。你已经太大了,这么卖萌太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