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席卿把乌龟放下来,解释说:“因为我捡到它那天在下雨。”
“......”这取名方式就很席卿。
谢时予把那只小乌龟拿起来,看着缩在壳里眼睛滴溜溜看他的小乌龟,摸了摸它的壳,说:“可怜的小下雨,你爸爸对你也太不上心了,取个名字这么敷衍。”
谢时予特地咬重了爸爸二字,让你说我是乌龟的兄弟!
说完,他又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是下雨的哥哥,席卿是下雨的爸爸,那他岂不是席卿的......
席卿没忍住,捂着脸笑:“你倒也不必这么上赶着认爸爸。”
谢时予:“....................”
谢时予彻底自闭了。
由于床褥棉被不从家里带,而是直接去学校附近买,席卿没多少东西,一个大行李箱加一个袋子就装下去了。
谢时予只帮他收拾了一下日用品,没去碰他衣物,等下万一从一堆衣服中,掉出个比较私密的女性内衣,就尴尬了。
“下雨也要带去吗?宿舍会不会不让养。”谢时予捧着那小乌龟不撒手。
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已经单方面和下雨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毕竟是未来的儿子(大雾)。
“先带去。”
席卿递过来一个小盒子,示意谢时予把它装进去,总不能留在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