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尾巴就更疼了。圆鼓鼓的两团肉一颤颤的。
也许是因为大着肚子,不方便被翻过身打屁股。尾巴就成了受罪的地方。
上面的嘴怎么顶|撞,下面的嘴就怎么吃苦。
阮星阑呜呜呜地哭,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小可怜虫。每次受苦受罪的都是自己。
察觉到衣衫被人掀开了,冰冷冷的手指在惩罚性地调||教他。
哭声就更大了。大力捶着慕千秋的胸膛,嗷嗷大哭。
慕千秋被他哭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双手捧着少年的脸,凝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问:“怎么哭了,告诉夫君,是谁欺负你了?”
阮星阑心道,就是你欺负我,刚才还这样那样了。
抓过师尊刚刚欺负自己的手,挨个手指放在嘴里咬过一遍,在上面留着浅浅的两颗小牙印……
不对,等等?
不该是两排么?为什么是两颗?
难道说……
“铜镜!快把铜镜拿过来,快!”
慕千秋嗯了一声,随手幻化出一面水镜。
阮星阑伸头一照,看着镜子里面的少年,头上顶两只卷卷的,粉粉嫩嫩的兔耳朵,哭得小脸红红的。鼻涕还挂在脸上,更可怕的是,他的嘴居然和真的小兔子一样,只有两颗细长的牙齿。
丑,丑到天理难容,丑到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