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阮星阑又道:“我想听你说,你爱我,离不开我,特别特别在乎我。”

慕千秋还是不说,手指蜷缩起来,耳根子红得发紫,快要流血了。

阮星阑锲而不舍:“我真的想听师尊说,师尊爱我。”

慕千秋不回答他。一句简短的,仅仅三个字的一句话,就是说不出口。

有那么一瞬间,阮星阑想学原文里的孽徒,把师尊按倒在床。

用铁链子把师尊锁在床上,双手按住师尊的头,把自己硬挤进去,然后弄|肿师尊的唇,弄破师尊的舌,让他含糊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作为师尊不说“我爱你”的惩罚。

可他不能。不仅是系统合约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是从灵魂深处,不肯对师尊动狠。

失望都是一点点攒出来的。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敏感。他想起一句话,男人的嘴,勾人的无常。

阮星阑昂着通红的小脸,双眸蒙着水雾,故作委屈:“连我爱你都不能说吗?慕千秋?”

“本座是你师尊。”

“师尊不会被徒弟狠|草。”阮星阑道:“可是道侣可以,认命吧,接受现实吧,师徒只是世人定下的规则,勇于打破规则,才能寻求真正的快乐。”

慕千秋无言以对。

“慕千秋,你不要想我么?”阮星阑不肯喊他师尊了,靠在他的怀里,手指玩弄着师尊的喉结,“师尊与我在一处儿,难道不舒服么?”

“……”

作为师尊不回答的惩罚,阮星阑扑过去,咬了咬师尊的唇。他道:“下一口,我就咬狠一点,让师尊明天不得不戴着帷帽见人。舒不舒服?”

慕千秋如实点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