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欲死,不知道为什么身子淫|荡成了这样。以前是看见慕千秋的身子就把持不住,现在倒好了,听他说话,就忍不住火窜小腹。
赶紧用手按住小腹,极力把这种古怪的身体反应压下去,可越是努力压制,越是双腿酸软,他有理由怀疑慕千秋在给他施压,那种几乎灭顶的威压又一股脑地袭来。
以至于双腿打软,要不是借着行刑弟子的力道,差点就跪趴在地了。
阮星阑迅速环顾左右,看见大家都没事,就单单自己是这样,越发怀疑慕千秋现在只针对自己。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赶紧把嘴闭紧,生怕一张嘴,立马吐出一道粘腻的低吟,这么多人在此,岂不是丢死人了?
慕千秋盯着徒弟看了几眼,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尤其是看见徒弟腿抖了,便知他虽然记忆被封印了,可身体却牢牢记住了此前所有的教训。
记得剑宗有一代宗主说过,关于家庭教育问题,一律主张在床上“打”死为止。
此前不懂深意,如今堪堪明白。
“星阑,你还想说什么?”
阮星阑:“……”
心里暗暗泛起小嘀咕,悄咪咪地掐了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心里声嘶力竭地大吼,大总攻不能这样,必须得强硬才行!必须得硬|起来让总受好好看看,受受都是吃硬不吃软,必须要让慕千秋看看他强硬的一面。
于是噗通一声跪下了,感觉一跪下,整个人都轻松了,阮星阑昂首挺胸,理不直气也壮地大声道:“师尊!我原谅凤凰了,弟子知道门规不可破,可凤凰已经知道错了,求师尊饶了他吧!”
小凤凰冷飕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不知道错。”
“……”阮星阑赶紧伸手捂住凤凰的嘴,“师尊,他说他错了,师尊!”
慕千秋:“本座不聋。”
旁边行刑的弟子也很尴尬:“大师兄,我……我也听到路师兄说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