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均的鱼尾一直是他的心病,与其说是秦藏牧一直逼迫他“治病”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要这样。
秦灵均轻轻挑眉,语气不轻不重,却不容置疑:“我的。”
别想。
魏迟归笑起来,给了他肩膀一拳:“你的,你的,没人和你抢。”
容橙站在水池边洗手,从隔间出来的戚鹤看见他,表情一僵,随后走过来:“你不要以为你胡说八道几句话,就能收买人心。”
容橙偏头看他:“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的?”
戚鹤关掉水笼头,抬眸看他:“你不要忘记自己身份,普通人罢了,站在他身边,你不会觉得自卑吗,我要是你,早就有自知之明地离开了。”
“是吗,我怎么没见到你有这份自知之明呢?”容橙笑起来,“不然的话,你怎么还不离开?”
虽没有明说,但戚鹤怎会不明白,容橙在嘲讽他养子身份。
顶着养子头衔,是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戚鹤脸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
容橙抽出纸巾,将手上的水擦干净,随后丢进垃圾桶,转身准备离开时,戚鹤忽然伸手想要他抓领子,给他点颜色看看。
被容橙敏捷躲开,反手扭住他胳膊,砰地一声按在墙上:“做什么,要打架?”
养尊处优的戚鹤哪里是容橙的对手,想教训人不成,反被按在墙上摩擦,戚鹤一时间心里承受不了,红了眼眶:“放开我,你怎么敢这样做?”
“不是你先动手的吗,我这是合理自卫。”容橙抓着他领子将人提起来,又往墙上怼了一下,凑过去道,“不服你可以找回来。”
戚鹤被他撞的眼冒金星,却死咬着牙不肯叫出来,仿佛叫出来就是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