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辛喝着茶听到这儿,冷笑道:“那女人果真不同寻常。”
“不过至今她尚且没有与咱们作对,你先不要动她。”
谢飞垣点头,又说:“要我说,夏茂安那老则也是报应,谁能想他那老狐狸精明一世,结果养出了这么个愚蠢废物的儿子。”
“若不是他说得那些话,本也不必死,狗皇帝到底忌惮他爹。”
说来说去就是夏怀章被惯坏了,对自己老爹太自信,以为他们全家都可以踩在萧未深头上撒野,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却不知道即便是兔子也会咬人的,更何况萧未深这头养不熟的狗。他拿萧未深最在乎的男人颜面羞辱,那就别怪把人整疯杀人不见血了。
“便宜了他。”萧未辛淡淡地说,“本来还有别的痛苦死法,可他的用处挺大,只能物尽其用了。”
游舒听着他的话,忍不住也感叹:“丞相就这么一个独子,还是老来好容易求来的,这下说没就没,他不疯才怪吧?”
“所以现在宫里热闹着呢。”谢飞垣忍俊不禁,“好在她不在,不然那贱|人在中间调停的话,还真不好说。”
说到夏太后,游舒问萧未辛:“太后现在怎么样了?算日子,她也还有快四月个就生了吧?”
“真要让她生吗?”
萧未辛摇头:“她的生死不过一句话的事,只是赵慎却说他有自己的法子,求我给个机会。”
“毕竟他是赵家活着的最后一个人,他家当年和我母妃家族也有交情,他的心愿我不好拒绝。”
游舒想起了那个化名“玉笙”公子的年轻人,深深地为他惋惜,“本来也是个可以出世的人才,萧未深可真有眼无珠。”
“我答应他,待他事成,日后还给他机会入仕辅佐,只是不知他做何想法。”提到赵慎,萧未辛也有些同情,“他的身世比你我更为复杂,只怕心性也更深,随他去吧。”
“左右不会便宜了那贱|妇|。”
谢飞垣冷笑:“自然不会便宜她。”
“这阵子朝中必定飘摇腥风血雨。”萧未辛把玩着手中茶盏,眼里却透着些坚毅,“这事横竖与咱们不相干,我且先告假几天在家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