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辛从春猎回来后就闭门不出,但朝堂上的事他知道的并不少,听了沈青玉的话后也只是嗤笑一声,继续喝茶。
“王爷真的觉得,此次的事与西戎脱不了干系?”沈青玉犹豫着道,“那西戎的手真能伸得这么长?”
萧未辛放下茶杯,扔了一封信让他细看,沈青玉看完后面色凝重,“这怎么办?若是他们贼心不死,我们岂不是毫无防备?”
“所以,我们的动作要快。”萧未辛冷声说,“他们能在猎场刺杀,就代表京中必定有足够的势力支撑,只是到底是不是三王子所为还不好说,毕竟……”
他又想起了那苏图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等沈青玉回去后,萧未辛从书房起身,却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往另一个偏院走,那是游舒养伤的地方。
从猎场回来已经又过了一个星期,游舒吃好喝好的被当做病号养着,自觉浑身被养出了一身懒膘,怎么也躺不住,萧未辛到的时候他正在树下练剑。
刚过了正月天气乍暖,院中的桃树开始抽芽,打眼望去翠绿翠绿的好看,而游舒一身黑衣在树下舞剑,脚边寒冬落下的枯叶被剑气卷在半空,而他转息间剑走游龙气势如虹,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侠客。
萧未辛倚着内院的门看了一会儿,不舍得上前去打扰这一美景,望尘在他身后死鱼眼拎着只肥兔子一脸纠结。
王爷您行行好,这兔子拉的粑粑太臭了。
游舒练完一式回头擦汗,抬眼就看到了萧未辛,愣了一会儿后忙小步跑来行礼:“王爷,您怎么来了?”
萧未辛并没回答他,而是转头对望尘示意。
于是毫无准备的游舒一脸懵逼的被望尘粗鲁的塞了只肥兔子进怀里,脑子都僵了。
这啥?
“喜欢吗?”萧未辛装得很冷酷,其实心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上次就为了个破兔子吐血,这下有兔子了,总该高兴了吧?
所以,给我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