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流,钟宴斋抬手捋了一下湿透的短发,“还有事吗?”
林奇的眼睛和脚步完全挪不开,舌尖抵了下上颚,鬼使神差道:“我也要洗澡……”他仰头对上钟宴斋的眼睛,“就在这儿洗。”
浴室玻璃门猛地被关上,钟宴斋用力搂住林奇,以他惯有的强硬力道深吻了下去,林奇身上穿的衣服很快被洒下的水浸湿。
温热的水流向他的眼睛和鼻梁,林奇连睁眼都变得困难,鼻腔因为用力的呼吸而吸入了水,呛人的疼和辣。
湿透的衣物盖在身上厚重得连脱都费劲,钟宴斋扒下他的外套,直接扯烂了林奇身上薄薄的衬衣,林奇打着哆嗦去解牛仔裤的纽扣,剩下的薄薄布料被推到一边,林奇几乎是主动地弯腰趴下扶住了墙——去迎接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男人。
太契合了。
连疼痛也变得迷人,仿佛一剂猛烈的催情剂打入了两人身体之内。
林奇手指蜷缩,指尖抠在墙面一个个马赛克的缝隙上,张开嘴无声地接住流下的水流,连同他分泌的唾液一起用力地吞咽回喉咙内,仿佛这样就能解除他身体里正燃烧的火,克制他将要冒出的孟浪喊声。
钟宴斋拧了林奇的脸俯身接吻,把人在眩晕的吻中强行拉到了洗手台前。
洗手台前椭圆的镜子照射出了林奇绯红的脸,拱起的肩和身后八块腹肌公狗腰的钟宴斋。
原来钟宴斋沉溺在情裕中的表情是这样的,眉头微皱,大汗淋漓,薄唇用力地抿着,使足了力道的狰狞。
林奇的理智防线彻底被打碎,他张开了嘴,喉咙诚实地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低沉的声线隐忍而愉悦,钟宴斋听到了林奇的喊声,奖励似的温柔摩挲了他的肌肤,“再大点声。”
林奇想也没想就放开了声音,钟宴斋似乎又受不了他的叫声,低头再次吻住了他,双臂紧紧地如铁一般箍住他,箍住这个风一样的男人。
纵欲的后果就是林奇彻底歇菜——真被干瘫痪了,赤裸裸的大字型躺在床上伸手对穿T恤的钟宴斋哑身道:“给根烟。”
钟宴斋穿好简单的居家T恤,走到床前拉开床头柜,拿了支烟,点好了放到林奇嘴里。
尼古丁的味道减缓了林奇的疼痛,做的时候是爽的要死,做完以后也是真的疼,林奇龇牙咧嘴,满面愁容地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