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听闻后，不禁哑然。

他原以为这是系统的壮举，只有自己体悟到了。

而今始凤来讲道，方毅想给予对方一些启迪，让始凤也得到一些好处。

不曾想这位前辈早已知晓，惊才艳艳者最终皆会踏足。

只不过，方毅成功得过早，借此在太乙玉仙境拥有了一桩对抗初入大罗的手段。

而九彩神光是一个困扰始凤这等至强者的大问题，并非他目前能够解决的。

纵然是古来艳艳者始凤，也要在极尽升华过后才有所觉悟。

方毅这样的个例，让始凤都默然，心中震撼。

方毅低头，默默思量。

今日的收获对他而言不算小，最起码九彩神光的大方向明确了，他只要坚定步伐就可以了。

依照始凤所言，若是能够集齐时间之光和空间之光，那么他便触摸到了超凡入圣的门径。

这时，方毅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前辈，你们那个时代，分明是罗睺设计，挑起龙汉初劫，引龙凤麒麟三族大战，他从中得利，冲破盘古封印。你明明知道，为何……”

“你想问我为何会自取灭亡？呵呵。”

始凤笑了，深邃的眸子中有怨恨、有失落、亦有浓浓的不甘。

他缓缓说道，“其一，我的这个年代，不成圣者，哪怕拥有圣人的实力，也注定要被抹杀，连道统和族群都将湮灭。”

“这不是所谓的劫难，而是天道圣人的算计，他们不允许有未成圣者拥有威胁他们的实力。”

“所谓不成圣者皆为蝼蚁，无论是我、祖龙、还是始麒麟那个蠢货，都在圣人的算计当中。”

“无法规避，无法逃脱，只能在自相残杀中，消磨本族气运，而后含恨而终。”

说到最后，始凤抬头望天，沧桑的面孔上带着讥讽，冷笑道。

“它，也有参与，是最大的……谋算者！”

什么，鸿钧也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