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打开牙关,试探着将自己的舌尖送出去,马上便被捕获,觉感觉到他温润的舌间轻触了下,瞬间就逃开,一阵颤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然后又溜了进来,越来越大胆地将我的舌整个的吸住又放开,从根部到敏感的顶端,没有放过颤抖的任何一个部位, 我尝试着像他一样似有似无的触动他的蓓蕾努力回吻他,舌头完全背离自己的意志,和他玩的忘乎所以,双舌交缠,互相恬嗜,炎炎的唇热的发烫,连唇齿间流出的液体都快燃烧了般。
马车内的热度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粗重,我挤出为数不多的理智握住他解我上衣扣子的手:“别……在这里……”
上衣的三个纽扣被解开,他的手伸入衣服内爱抚。
冰凉的手,滚烫的肌肤,湿热的吻…………
他的手从颈项间游离到胸口,原本是阻止他入侵的手却一反常态的,主动带着他的手去接触我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
“这里……不行?”他拉下我的衣服,露出一个肩,轻轻地啃咬,“就换个地方……”
我抬起头配合他,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肮脏得连阴魂都唾弃。
虽然我对‘道德’这两字的概念很薄弱,但是还是晓得对于‘儿子和父亲莋爱’这种事是不正常的。那么,我现在的行为无疑是比恶鬼还要堕落了。
苍天可鉴,这可是违背我自身意志的,是无意识的行为。
即使我现在是衣杉褴褛,脸色潮红,气息不定,双手环在炎炎的背上,几乎是忘乎所以地与他接吻…………
一边默念着‘阿弥陀佛’一边继续享受的我真是无德无良无能,明天会不会出门就被雷劈中啊!!!
正当我陷入自我厌恶和虚幻的惩罚妄想中的时候,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恍惚间回忆起刚才在马车上的无耻下流涩情表现,我就恨不得埋了炎炎再灭了自己!
“这种时候不该思想开小差吧!”不悦地将我我抱在怀里,“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啊?”还未反映过来的我只能任由他爱带到哪里就带去哪,说不定被卖了还不知晓。
“啊什么啊!到养心殿了,要不要我扶?”你把我的腰搂得那么紧还要用‘扶’这么生疏的词吗?
“等一下,炎炎,你不要告诉我你叫他们直接把马车开到我房门前了!”我极度极度地不安,我在门前辛辛苦苦才种活的大白菜啊!
“怎么了?”
“我的腌泡菜啊,就这样被那马蹄给踩烂了!”
“………”
炎炎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他毫不客气地把我拖下马车,真的是用‘拖’的,然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往床上带,愤愤地念叨着:“这么好的气愤,你竟然………”
“难道我就比不上你的腌泡菜吗?”他怒吼。
“不,你和腌泡菜一样重要!炎炎,你要相信我!”我努力的解释,唯一的结果只是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得寸进尺地骚扰行为。
我发现他真是一个动手不动口的小人,竟然理所当然地来脱我衣服,如果忽略那一条条布,况且把它们叫做衣服的话,他确实是脱而不是撕。
“爹爹,看来得给你颜色看看了。”
“你哪天没给我颜色看过!”我尽量将有限的被子抓来遮掩我无限的身体(对比才能显出我身材的魁梧),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恨我发育良好的身体,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后悔过,我为什么要用这种薄得如蝉翼的……纱,即使现在是七月!
“那今天来点特别的吧!”坏笑着靠过来,炎炎开始宽衣解带(为什么要用这种动词),然后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两个瓶子,“选一个?”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靠过去,不用怀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转移话题。那又有什么办法,如果我有各位所想象般的那样有定力的话,那我就是一个人人称颂的明君,而不是被自己儿子侵犯的昏君了,(昏君也没你那么窝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