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一切由着他,随着时间,他必会感觉自己对他的情意,但是……似乎是他在自欺欺人了。
这人的心裡只有李劭那位前皇,再多的,什么都没有。
……也罢,他也不希罕了。
上官羿直睇着眼前人,自然明白他的话中意,踌躇半晌,他终究步伐沉重的踅回,蹲跪在他身前,又犹豫了下,才倾前吻上他赤裸的胸膛。
李勳垂睫睇着他生硬的亲吻,见他皱起浓眉,像是正在忍受什么,心更冷了。
这般痛苦吗?要他亲近自己,对他而言是种折磨吗?究竟要怎么做,他的眼裡才会有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他才会回头真正看他一眼?
当这人挑选他为帝时,他是真的有心和他一起打造太平盛世,所以一切由着他,但打从听见他和李劭的流言、亲眼目睹他在观天楼的寝楼中,趴覆在黄金丝被上思念李劭、发现他守护皇朝是因为李劭的冀望……他便再也不能忍受!
妒火再次烧得他胸口发痛,他勐地扯着上官羿的髮冠,将他的嘴抵在腿间。
上官羿顿了下,像是在天人交战。
「你在迟疑什么?这事……你又不是没做过。」李勳笑得残佞又痛苦。
上官羿胸口微微起伏着。
这般被羞辱,已经是月馀前的事。
为了南北大渠一事,他送上了自己,却在那夜过后,得知李勳早已下诏修筑,从此后,他开始感到疑惑。
想要摸清李勳究竟是怎样的人,所以他看着他,想知道他到底图些什么,为何明明羞辱着他却又带着怜惜。这些日子,儘管两人夜夜享欢,他也不曾再像那夜那般粗暴,为何如今却为了迎后一事又如此羞辱他?
「动作再不快,你明日别想早朝。」
上官羿回神,又是一震。
「也许,让百官到甘露殿找你,是个不错的主意。」李勳低笑。
上官羿的脸色刷白,难以置信他竟再次出言威胁他。
「朕,无所谓。」懒懒地坐靠在锦榻上,李勳闭目养息。「……你呢?」
他无法言语。
只要能成就大业,他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哪怕要他双手染上血腥沉入地狱都无所谓,但要是李勳不受控,皇朝天下岂不是要毁在李勳的手中?而他,岂不是间接成了毁去皇朝的罪人?
只因,是他挑选这人为新帝的。
眼前的男人是选择沉睡的勐虎,只要他好好安抚,将之掌控在手,太平盛世便垂手可得,所以……
他贴上前,解开李勳腰间的繫绳,亲吻那早已灼热的巨大昂藏。
李勳眉头微蹙,长睫轻颤,睇着身前人吞吐着自己的慾望,心头为之麻慄悸颤,忍不住动手解开对方的髮冠,瞅着他一头银白髮丝倾落。
他拾起一绺白髮在指尖把玩,柔细滑腻的触感教他捨不得放手,但是脑中也同时闪过他是为谁白了髮!
怒意再起,他一把扯起上官羿的髮,与他对视。
上官羿不解他眸中的怒火从何而来,便见他伸指探入自己口中,接着动手撕裂他的锦裤。
「皇上」
李勳野蛮地将他扯到胸前,让他趴覆在自己身上,沾上口沫的长指随即探入他的股间隐处。
上官羿吃痛地想要抗拒被侵入的不适,然而当长指触摸到某个点时,一股情动窜过他心间,教他难遏地低吟出声。
「瞧,就算朕不是你所想之人,在朕的面前,你依旧还是难掩慾望。」李勳撇唇冷笑,长指在紧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