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男人,竟然还狠心把她往牢门撞塞而去。
这柱子与柱子之间的空隙那般窄小,他再怎么用力撞塞,她的头也是出不去的,反倒是夹在中间,疼痛难忍,难受至极呀。
闻人初一手按着她的头,狠心地把她的头往柱子空隙间推塞的同时,另一只手却又扣住了南宫玲珑的腰肢,紧紧地控制住南宫玲珑。
“夹得难受吗?头痛吗?”闻人初身体一趋,倾压在南宫玲珑的背部,天运皇朝公认最俊美的那张脸凑到了南宫玲珑的脖子,淡淡地笑问着。
南宫玲珑不答,这个男人是变态的!
“或者你缩一缩的话,就能减轻此刻的痛苦了。”闻人初低低地笑着,桃花眼盛载了温柔,明明在伤人,他的眼神却像在宠爱一般。
南宫玲珑咬牙不语,头被夹得很痛,几乎要被两根木柱子夹扁了。
心里狠狠地骂着:缩你该死的头!闻人初,大变态,算你狠!
旧怨新恨,让南宫玲珑和闻人初之间的过节更上一层楼,也为以后的交战之路铺得更深更宽了。
看到她不语不言的,闻人初的脸凑到更近了,瞄到南宫玲珑藏在衣襟下的脖子,肌肤雪白,他的桃花眼闪了闪,温润的唇瓣轻轻地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
“闻人初,拿开你的狼唇,否则我会把它割下来喂狗!”南宫玲珑在闻人初吻着她的脖子时,身体微微地颤了颤,咬牙切齿地低吼着。
☆、051 不错,合我意!
“呵呵,好珑儿,凭你现在的本事,对付普通的高手还行,但对付本相,差远了。”闻人初好脾气地笑着,两片唇瓣一张,含着了南宫玲珑的耳垂。
“珑儿不是你叫的!”南宫玲珑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她还得忍着。
闻人初前来,还说了外面发生过的事情,目的不纯,她可不认为闻人初是好心让她知道外面的情势。他分明就是怀疑两名失踪的烟花商与她有关。
嗯,或许是哑奴救走了两名烟花商,那的确是与她有关了。
但她人在大牢里,闻人初怎么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这大变态现在这般对她,说的话又话中有话,他似乎是怀疑她会缩骨功。
南宫玲珑全身都颤了颤。
这个男人太敏感,太厉害了。
和他打交道,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
“呵呵。”闻人初依旧低笑着,那笑声听起来真的温暖如春天里的朝阳。
他离开了南宫玲珑的后背,按着南宫玲珑的手倏地加重了力道,狠命地把南宫玲珑的头硬是推出了牢房外,因此也弄乱了南宫玲珑的发丝,扣着南宫玲珑腰身的大手,也松开了。
看着南宫玲珑的头在外,身在内,他像是完成了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杰作似的,满意地笑得更温和了。
打开牢门,闻人初走出了牢房,来到南宫玲珑的面前,右手轻佻地挑起了南宫玲珑的下巴,南宫玲珑隐忍着,任他挑着,杏眸圆瞪着,狠狠地瞪着他。
“吐血了,伤得不轻吧。”闻人初手指似乎爱怜地拭着南宫玲珑嘴角边的血渍,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只药瓶子来。
这个人身上无时无刻都能摸出药瓶子来的吗?
南宫玲珑暗思着。
他又想对她下什么毒?
她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右相大人擅长使毒?
不过她前生从来没有和闻人初接触过,自然不了解闻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