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望而却步,怕我剩下的都会丢了脸。“下一个是谁?”“换我来了”女红的大婶走上前,不是吧,我最怕这个了,所以“不用比了,我认输,我真的不会女红”
她倒是愣住了,没想到我这么轻巧就认输。我走到水叔面前,拉着他因练武而粗糙有力的手,撒娇道“水叔,玲珑不喜欢女红,针扎的好疼”我把我的第一次撒娇都用上了,果然唬的他眉开眼笑。
“玲珑不喜欢我们就不学。”太好了“水叔最疼玲珑了”转眼“还有谁来”“小生来考验小姐的绘画”教画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他的画工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不会你的画法”很诚实的回答,我那有学过这些,我学的是素描,几笔的勾画,哪有这么繁琐。那人一听脸上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还摆出一副“早就知道你没那能力的”样子,不挫挫他的锐气我就不叫君莫离。
“拿纸来”下人铺好纸,我从一边的炭炉里取出一块炭,烧红的碳把我的手烫的通红,我惊叫了一声扔掉碳,冲着红红的手呼气。“玲珑,不疼”静渊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凉凉的,很舒服。
“小姐若是不想画,可以直说,何必伤了自己的手”靠,那是我没有察觉情况好伐,不言不语的走到画桌前,拿起已经冷却的碳,一笔笔勾描着,从眉眼到俊逸挺拔的身材无疑不精雕细琢。
众人全都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一边的炭火少的“劈啪”作响,约莫半个时辰左右,我放下炭笔,擦干净手上的污渍,示意他们打开画纸。
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席长衫微微敞开了怀,散漫中透着一丝温柔,此人正是水静渊,他也呆住了,没有想到我能画的如此传神,更没有想到我画的人是他。
“小生学画近三十载,从未见过如此传神的画”他不可置信的打量着,我不以为意的笑着。“小姐,请收小生为徒”不是吧,比格赛也能比出个徒弟。
我踢踏着两条小短腿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徒弟,叫声师傅听听”“师傅”“真乖”以后有人玩了,兴奋啊。接着是教围棋的,他的等级和那家伙差太多了,毕竟那家伙的智商有175,连爱因斯坦都比不上啊,靠,怎么会想到那个王八蛋。
话说回来,我画的第一个人是他,教我下棋的人也是他,比我学习那些乐器的也是他,但是那个家伙……不想了,想到他就来火。这场比试我几乎是全赢,可以不用再学习那些了,可以有很多的时间来玩了。
第四节 家里来人了
一时间,我的名声是大播啊,由一个痴傻小儿晋级为天才儿童,风光时风光了,但是就怕随后而来的麻烦啊。没有迎来不必要的人,却迎来了一个,额,不是,是两个,一大一小,大的是水叔的结拜弟弟雷霆还有他的儿子雷云,一个冰山一样的家伙。
记得雷霆带着他儿子来的第一天,我正在玩球,球直接砸在雷青头上。“喂,你疼不疼啊”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加上西贝利亚的寒风“你是玲珑小姐吗?”“你们是谁?”“我是雷霆,是水无情的义弟。”“有什么能证明?”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我认得,水叔和火叔都有一块,上面可有一条龙,水叔的是蓝色的,火叔的是红色的,这一块是黄色的。“还有什么颜色的?”“这是七彩玉,世上只有七块,此外还有橙玉,绿玉,青玉,紫玉”
还真赶上彩虹了,捡起球“水叔在书房,还有,你流鼻血了”掏出帕子递给那小破孩,他一言不发的走开了,这么拽。晚饭的时候三兄弟喝的真不少,我被静渊抱着,喝着牛奶,目光时不时的飘向那边一言不发的破小孩。
我七岁,他十三岁,可那样子,那表情,八十岁都信。“五弟,玲珑已经七岁了,再过几年应该…”水叔顿了一下,看向我,眼中难得的带着怜惜。“只有找到三弟,四弟,六弟,七弟才能行。”
他们在讲什么啊,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桌上的花生,一粒一粒抛着吃。“玲珑,已经不早了,该去歇息了。”歇息个鬼啊,我想要的还没有弄到手。
“静渊哥哥,有点冷,你的那件狐皮貂衣……”“你啊,等着,我去取来”趁着静渊的离开,我偷偷爬到火叔身边,手往上伸,拿起小酒壶藏在怀中。“你不能喝”“哎呀”突然地声音吓了我一跳,手中的酒壶落地,有一只手却如闪电般的接住下落得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