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毫不犹豫地点头:“在意。”
虞先生是他的朋友,他当然在意了。
[您的伴侣坐在地上打开了背包]
[他吃了一片面包, 低头看着绘制的地图]
[夜晚逐渐来临, 他似乎有点困了]
屏幕外, 虞寒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不过绷紧的指节泄露了他未曾发觉的情绪。
手机里的谢乔很快在地上睡了, 洞窟冰凉, 他只能把帐篷的帆布盖在身上。
他因为喜欢翻身的缘故,帆布盖得不稳,时不时滑落到一旁,可总有一只手适时地帮他盖好帆布。
梦里的谢乔是温暖的。
他在洞窟里呆了三天,把周围的沙漠路线都画在了纸上, 除了来时的方向都是无尽的沙漠, 要想出去只能原路返回。
垂耳兔吃完了最后的一片面包, 收拾好背包,戴上矿灯帽,没有回头地走出了洞窟。
都已经三天了, 应该安全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猫着身走在卷起细密风沙的沙漠里, 如果不是在黑暗中无法前进, 他连头上的灯也不会打开。
他走到了沙漠的出口, 上半空空无一人。
谢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可他还没有走出沙漠, 忽然一只女人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哪怕隔着衣服, 他瞬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