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涩地摸了摸垂耳兔的后背。
可垂耳兔哭得更大声了,也不知道那么小的一团,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
手机里的谢乔感受到虞寒生的抚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他的毛茸茸保不住啦。
可虞先生只是轻轻抚摸着他,他的心渐渐放下来,演变成抽抽搭搭的哭泣时,虞先生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再哭就——”
“要吃掉我吗?”谢乔立刻说道,“我一点都不好吃!”
虞寒生单手托在头上,低头看着紧张得发抖的垂耳兔,薄唇抿了抿,另一只手划动光标。
屏幕里。
一只冰凉的手落到谢乔唇上,蓦地顿住了,男人冷漠得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亲你了。”
谢乔的心脏跳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间,虞先生的语气冷得像是在宣屠宰场名单,他立马止住了眼泪,自己在毛毯里擦干了毛发。
虞寒生收回了手。
他注视着手机里慌慌忙忙的垂耳兔,很久才挪开视线。
*
一个月多后,从辽都来的施工队和虞氏签订了谈得上丧权辱国的合同后,红红火火地在工地上开工了。
虽然工人来得不少,还是缺后勤人员,夏简推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夜里看建材。
“虞总,阿明叔为人很踏实的,之前打工的厂子倒闭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