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苏,这里没人,你说就是。”
皇上都这么说了,慕容郁苏也不可能继续装聋作哑,“皇上,国之储君事关社稷,郁苏不敢瞎说,皇上既心中已有人选,那边趁早做决定吧。”
对西陵王,竟是一字未品,其实慕容郁苏并非针对西陵王,而是几位皇子,他都无从评价。
皇帝静静看了他一样,随即叹了口。
“若是先帝当年立的是你父王,而今大渊就没有这储位之忧了,郁苏,要说德性才干,你都强他们太多了!”
慕容郁苏连忙跪下,这种话皇上敢说,他不敢听啊。
还好今天这里就他和皇上两个人,但凡传出去一点风声,以后不管是谁为储君,都会是个永远解不开的结。
其实,不管是谁,将来都不可能像皇上一样信任靖王府。
“行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胆小怕事了,这可不像你小子的性格,快起来吧,国公府的事知晓了吧,在此之前,老国公特意进宫来了一趟,那个陶鼎丰啊...着实让人意外,陶鼎丰的事,朕思来想去,交给旁人不放心,既然你回来了,就交给你吧。”
就算皇上不说,慕容郁苏也要请命,如果陶鼎丰真救走了慈君竹,这事他就不可能放任不管。
且不说慈君竹是不是胡菇细作,光她谋杀皇祖母的事他就不可能放过。
“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嗯,今日着急宣你进来,还有一件事,你跟我来。”
皇帝突然起身朝着慕容郁苏招了下手,带着慕容郁苏到了后殿,指了指头顶内殿的匾额,“里面有个匣子,去取下来。”
“是!”
慕容郁苏一脸疑惑飞身而起,心里暗想着,皇上在这匾额后面藏个匣子做什么?
“这里面是一封诏书,废储诏书,朕已盖了宝印和玉玺,另外还有一道圣旨,是给你的,等到用得上这封诏书的时候你再一并看吧。”
慕容郁苏一听,捧着匣子又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