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医受了内伤,便是忍冬想即刻启程去松山也的顾忌一二。
加上她身上的伤也承受不住长途奔袭。
“师父..”
入夜,忍冬跪在自己的院子里一身孝服烧着纸钱,一只手紧紧拽着手里的双玉葫芦泪流满面。
直到现在她才肯相信她师父已经离世的消息。
“王...”
慕容郁苏悄然出现在院子里,当归和橘南见着就要行礼却被阻止了。
橘南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着忍冬越发不敢问。
橘南暗暗拉了拉当归的衣袖,当归还不算笨,会意跟着离开,也好,让王爷好好宽慰宽慰小姐。
慕容郁苏一出宫就见着凤景了,凤景也没多说,只让她过来看看忍冬。
看着眼前清静,慕容郁苏上前两部安静在她身旁蹲下陪着她烧纸。
她在祭拜的定是对她至关重要的人,能让她穿上孝服的人...
看着忍冬的眼泪,慕容郁苏心疼不已,他能感受到她的哀思。
“郁苏!”
忍冬丢了一把纸钱缓缓转头。
“你的腿不能就跪,你如此在乎的人,本王替你祭拜。”
慕容郁苏伸手擦了擦忍冬的眼泪,认识这么久,几乎没看见过她这般脆弱的样子。
“郁苏,我..我师父走了!”
慕容郁苏并未觉得意外,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些,能让她这般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
她这个师父一直很神秘,本想着,等他回到京都一定要登门拜会的,看来是没机会了。
他也才经历丧父之痛,所以此刻她的心情,他能感同身受,没有宽慰的话,没有多余的举动,只能安静的陪着,除了担心她的膝盖,什么也做不了。
“小姐...”
院门口看着相依而跪的两个人,当归也不想打搅的,可是...
忍冬抬手摸了摸泪珠,“怎么了?”
“这个,刚才门外有人送来的,说是媛兰郡主给小姐的信。”
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