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过后,皇上肯定不会再放着靖王府父子同时在外的。
“那魏忍冬真的有这么大本事吗?先生,您不觉得奇怪吗?”
再如何,也就是个十多岁的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她胡思乱想,是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太后必须死!慈心,联系她吧,让她想办法动手。”
“先生!是不是太冒险了?”先生做事一直主张稳重,也不是个急性子,这次为何这么着急。
“太后若是死了,靖亲王和郁世子就要回来奔丧,西北和东南就会有个空档期,国殇期间可以做很多谋划,慈心,我思来想去,猜测太后这次突然弄出这么大动静着急要为靖王府定下世子妃,而且选的都是世家大族,靖王府本就够盛了,太后可不是个糊涂的,不会给靖王府找麻烦,除非,靖王府以后会需要这样的势力作后盾,靖王府可能出了什么事,慈心,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靖王府现在出什么大事需要太后这般未雨绸缪做这般周祥的考虑?只可能是人出了事,要么是郁世子,要么是靖亲王,东南也好,西北也罢,都离京都城太远,她此刻派人去探也来不及。
而且这两个人不管是谁出了事,一定会将消息捂得死死的,所以,只能用一个法子把他们逼回来,到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先生的意思是说慈心明白了,这就去安排,兹事体大,先生,咱们也要做好准备,如果证实是靖王府出了事,咱们是不是可以联系母国?”
慈心眼神突然亮了许多,就好像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突然见到了光亮。
慈君竹轻摇了摇头,目色严肃道:“不,还不到时候松山那边的情况还没有弄清楚,不可妄动,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时,再说,咱们这么多年没有回母国,母国的现状光凭信中的只言片语不可确信,本我在这大渊这么多年,不说清苦,却是把大半辈子都耗在这了,不想最后一无所获替他人做了嫁衣,你先去处理太后的事,其他的暂且不急。”
没想到,这尚书院内的两个女子,竟藏着这么大的谋算。
“先生,既然对太后动手,要不要顺便把魏忍冬处理了。”
这个魏忍冬太匪夷所思了,留着绝对是个祸害,宫里动一次手,一定会有所损失,既要付出代价,势必要多谢收获才划算。
“看情况处理吧,这个魏忍冬却是不便留着,但是主要目的是太后,要分清楚主次,太后一死,除了靖王府那对父子的消息明朗了,朝堂也会再起波澜,黄家、皇后、还有那个裕王,慈心,这是一旁打棋,得好好下,接下来又得忙了,你去吧,我再仔细琢磨琢磨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