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月打着哭腔满腹委屈的端着姿态质问着,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胜在尖细,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
蔡嬷嬷也不是吓大的,冷哼一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奴婢是个奴才,不配与张家贵人说话,但我家娘娘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听着有人在王府门口又是哭闹又是撞墙的,我这个奴才怕有人吵着王妃,少不得要出来瞧瞧。”
还好意思要说法?她怕说出来她们都没脸回去。
“大家伙听听,王府的一个嬷嬷都这般仗势欺人,王妃身体不适我们不敢打扰,可我妹妹却是生死不明,我张家再不济也要为妹妹讨个说法,这总该没错吧!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不活了,活了这把岁数,竟让一个奴才甩脸子,我的女儿也是堂堂正正抬着进王府的,也是上了玉蝶的人,却让王府当成一个小妾发落了,我可怜的女儿啊,娘今儿见不着你,也不活了。”
张夫人突然爬起来一声哭嚎之后就冲向门口的柱子。
张彩月嘴皮子厉害负责说,张夫人就负责哭闹,这母女两这一唱一和实在精彩。
刚才张夫人闹着要撞柱子,每次都被人拦下了,可这一次,旁边丫头要去拦的时候被忍冬暗暗拖了一下。
这一下,张夫人可不是轻轻碰了一下,撞了个结实,不过忍冬判断无误,以她的速度和力道,顶多撞晕过去。
张夫人怦然倒地,场面顿时鸦雀无声。
忍冬抬手摸了下额头,总算安静了,和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就是浪费时间,所以她通常会选择直接一点的方式。
“娘!我的娘啊!”
张彩月这下是真吓到了,冲过去抱着地上的人一声大喊,说好的演戏,怎么
“这位夫人别急,张夫人无碍,就是晕过去了,稍做休息就醒了。”
忍冬一旁凉凉解释了一句,然后环顾四周,想看看都是些什么人,这大半夜的不睡,奈何光线不太好,看不太清楚。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轮得到你说话?”
见着怀里的张夫人还有气息,张彩月的气焰又起来了,打算再演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