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男的得了这病还这般行径,很多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对方虽然诸多不良举动,却并未真的做什么,旁人眼里亵渎的眼眸深处藏着一片静光。
忍冬不禁感慨,而今看人,她终是长了些眼光了
他此举无非就是想要敢她走开,这种病让她一个女子来瞧的确颇为尴尬,可在医言医,在她这病人是男是女,并无区别。
“大叔,讳疾忌医可是不妥,你这病并非先天,该是受创所致依你这个年纪,若是医治得当,未必不会有转机,关键看你是否愿意配合,告知我怎么受的伤,什么时候,可有服用过什么药物,除了身体其他地方可还有不适之处?”
“你”
刚才还一脸放荡不怀好意的氓流样,这会却因为忍冬一番话脸红脖子粗等着眼看着忍冬。
一些瞧出病因的考生也是个个面红耳赤,评审席的评审们面面相觑,这
好似他们这扭扭捏捏在人家的大大方方面前显得分外小家子气。
主位上,慕容西玥眉头轻挑,侧目而望,心里疑惑顿生,这病人有何说法?
怎的一个个看着这般不对劲。
“大叔可愿详说病情,若有不便,待考完之后大叔再寻我替你诊断也无妨。”当然,人家未必需要。
这种病,一个大男人怕是难得拉下脸让她这个小女子瞧,纵然她这个小女子并不介意。
“你姑娘我若是待你考完再寻你,你那时详知病情有法子治,那这道题你岂不是要吃亏?”同样是盯着忍冬看,却好像变了个人。
忍冬微微一笑,颇为倨傲抬头答道:“无妨,十中一绰绰有余。”意思不差这一题。
这话说得,让周围一干人等默默低下头去。
他们还杵着看戏,才想起他们好像连一道题都没解开,急忙羞愧思诊去了。
忍冬身上此刻透出的自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引人注目。
“姑娘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好郎中,我这病是因为三年前一次意外所致”
当着这众人的面,男子竟是再无半点顾及和不好意思,将起因娓娓道来。
周围一片沉思。
为何,她屡次都能让病人开口,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就绝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