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做什么?”
时间一晃而过,眼看就到晌午了。
膳食已经端上却无人用膳,都没这个心思。
她放着考题不管,却在旁人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若真的瞧出对方有病,大可等到考试之后再说啊。
“痛!!痛!!姑娘快松手!”
忍冬下手没有丝毫犹豫,在某个穴位上落手之后对方一声大呼。
手松开对方便没事了。
忍冬又试了几个处,但是或者小痛或者不痛,忍冬最后点了点头表示诊断完毕,还装模作样说回头给她开方,至于那大娘怀中的孩子,最终也只是说,她也一时瞧不出什么病,意思暂时放弃。
大娘得了忍冬的话,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忍冬走向下一位病人,心里微乱,人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刚才那几个穴位,其实毫无章法可言,她只为试探对方的身体本能反应。
这看上去和寻常农家妇人无恙的大娘实则是个会武之人。
而她怀里的孩子恐怕也并非如她所言是她的孙子,孩子瞧不出病症,昏睡该是有别的说法!这么小的孩子非正常入睡不醒,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病,二是药物所致!
杏林会再过分也不可能对这么小的孩子用药,会让人诟病,所以这个大娘有问题!
昨日刺杀之事满城风雨,全城搜捕都没有抓到刺客,昨夜她就琢磨过,这刺客极有可能就没出这杏林会!
这些病人都是考试之前就住进来的,且一直没有离开,刚看那大娘的手,尤其是左手的老茧,像是常年拉弓留下的!
怎么办?
她也只是察觉这大娘异常,要断定对方就是昨日的刺客一时也拿不出证据,没有确凿证据贸然开口后果不堪设想。
且不说她会武,这里这么多人会伤及无辜,她怀里还有一个幼童!
而且此事想想就知道背后牵涉甚大,其中厉害罢了,晚上还要奉命去靖王府替世子换药,到时候再找机会透露一二吧。
反正世子爷已经对她产生怀疑,不差这一桩,不对,不该说怀疑,分明是肯定了那封信是她所为。
这事她也可以选择不多管闲事,但是
对方行事不该拿个无辜的幼童做筏子,还不知道对那孩子做了什么手脚,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不好性命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