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痛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因为知觉恢复之后,她的直觉反应就是忍痛。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的,就希望郎中们能治好我儿我便是死也甘心了。”
她儿子?
忍冬眉头一皱,这大婶来当考题,不是为了给自己求医,而是为了帮儿子求医?
“大婶你来时,这的郎中给你把过脉?”这是肯定的,如果是,那杏林会这些人倒还不至于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吧。
也就是说,他们诊断了,得出的结论是这大婶治不好,所以答应了她的条件?
也就是说,这道考题是拦路虎,起码在杏林会的备题中,这一题是被列为治不好的。
“是啊!哎!这就是命!”
妇人一脸颓色没什么生气,就像将死之人眼里没有光亮。
“大婶,这命可不全是老天爷说了算,世上的确有那些个疑难杂症难以医治,可咱们不得治过了才知道能不能治?每个郎中有每个郎中的方法,指不定大婶就碰上能治好你这病的郎中呢?那咱是不是就能享后福了?大婶,现在与我说说,你哪里痛,痛了多久了”
忍冬收拾好银针继续和对方聊着,顺势坐好重新把脉。
妇人与忍冬聊了这么些,也像是憋久了,无形之间好似没那么生份了。
不过她们不急,旁边一干人等可是急的抓耳挠腮了。
好在终于切入主题了。
“姑娘,你真是郎中啊?”
“是啊,大婶,反正都来了,我来替你看看怎么样?”
忍冬温和一笑,让人看着格外舒服。
妇人看着忍冬,忍着痛点了点头,“我知道,今天是考试,你一个姑娘家也不容易,行,你看就是。”
完全是配合配合而已,没抱任何希望。
“大婶先说说,您哪儿痛?”
造成疼痛的病有很多,光凭借脉象她不敢武断。
“这”妇人摸了摸左上腹。
这位置不对啊忍冬随之眉头紧锁。
一旁佟扶疏亦是,裘润玉也是一脸深沉。
“那平日饮食如何?睡觉是不是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