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嘴角一抽:“作为报酬,你以后就别叫我陆解元了。”
易庶赶紧点头应下。
三人又轻松闲适地聊了一会儿,陆辞便着人将原封未动的那些包好,再将额外受他们青睐的那些叫多一份,因此而走开了一小会儿。
朱说理所当然地跟在了陆辞身后,易庶则慢了一步,刚也要跟着出去,就被一女使给小声叫住了:“可否请这位郎君稍作留步?”
易庶脸色唰地变红,赶忙道:“可、可以。”
那女使噗嗤一笑,请他再在原地等等,就快步回去,跟自家娘子复命了。
易庶意识到那些如花似玉的仕女们,正隐隐约约地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由暗暗挺直了腰杆,心跳飞快。
女使很快回来,客气问道:“我家娘子想请问下你,方才与你同桌吃茶,手持山水折扇的那位郎君,可是你家兄长?”
易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摅羽兄与我为同窗,亦是友人,非是血缘之亲。”
女使继续传话道:“方才听得你唤他作陆解元,莫不是……”
她未问完,易庶已很是骄傲地点了点头:“正是。摅羽兄半个月之前初次下场,就已夺得解元之位。”
女使眼前一亮,赶紧回去告知自家娘子。
易庶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不知是走是留,好在对方很快又回来了,接着是一串问题:“你们此行,可是要赴京赶考?将在这大名府中停留多久?是在哪家客邸停留?……”
易庶稀里糊涂地一一答完后,对方终于问出来最关心的了:“你那位摅羽兄,可曾婚配?”
易庶回想片刻,肯定道:“据我所知,是不曾有过的。”
“多谢易郎君。”
话刚说完,那位女使就笑颜如花地向他道了谢,行了一礼,回去给娘子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