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乖乖地不敢再说了,而是顶着一对兽耳凑过去蹭他,用这条毛绒尾巴勾丨引他。
江应鹤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那个毁容,是怎么回事?”
按照江应鹤的猜想,这种毁容程度,应该是源自于一场激烈的战斗。
长夜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道:“是之前与妖神一战时受的诅咒,其实……并不是伤痕。”
江应鹤怔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下意识追文:“什么诅咒?”
长夜的尾巴慢慢地勾住他的手腕,回想道:“那时混沌已经损伤脱力,无以为继,只得气急败坏的布下这等诅咒,内容是……只得到一半的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诅咒跟毁容之间的联系倒是十分紧密,他的美丽只存在一半,面容如同世间最完美且最残酷的对比。
江应鹤稍稍沉默,正待安慰他时,听到长夜小声嘀咕:“他这诅咒也不太行啊,明明只得到了三分之一……”
江应鹤:“……”
他心里那点疼爱荡然无存,将缠住手腕的尾巴薅下来,面无表情地道:“这么看来,你们也不可怜,一个比一个实力强悍修为高深,偏偏把我蒙在鼓里,你有脸叫师尊,我都没本事答应。”
他这个师尊,教的道术剑法都没什么要紧的,反而还真是教书育人,把邪修都感染成了正道栋梁。
他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脑海中这个融合系统的进度,不出意料的仍旧是百分之十一,仿佛徒弟们这些天的相处都是无用功一
般,一点融合进度都没有。
这不仅是关乎他能不能回家的大事,更关乎他是否能够坦然接受爱人的求欢的问题……三个不行,铁定不行,一次都要把他折腾死了,那天秦钧还一直在加持术法,也根本没撑得住。
正当江应鹤想起这事之时,忽地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手指。
他抬头看了一眼,见到秦钧不知何时靠近到了面前,看着他认真地道:“师尊教导之恩,钧儿自然不忘,如今你要重新修行,不如,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