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话了……师尊……”
这几乎算不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说不上是欺骗,最多算是不告而别罢了。
可是他本来也没有要告诉自己的义务。
长夜想得特别通透,他一向很拎得清,但不妨碍他难受。他毛绒绒的尾巴都垂在地上,觉得白鹤玉宇的冷玉墙壁好冰啊。
这里好冷,师尊怎么能在这里呢。
“我知错了啊,能不能让我陪你……”他很小声地、带着哭腔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努力了半天,才在情敌面前重新又板起脸,可是却一点对他的敌意都产生不出来。
他心里只有师尊。
不告而别尚且如此,那他曾经做的那些事,在师尊心里,又有多么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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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偏殿。
“宗主何必如此。”周正平挥了一下尘尾,“昔日之事,虽曾对蓬莱有所困扰,但也锻炼了一代弟子成长,有利有弊,并不需为此特意道歉。”
他算是看着秦钧一步步复苏的,还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傲慢自负的恶灵眼里,看进去了其他人。
与其说是看进去了,倒不如说这是为了江师弟,才屈尊前来,只不过他到此刻处理得最好的是,没有给周正平和颜采薇有任何一丝他在纡尊降贵的信号。
上位者低头,从来十分难得。
颜采薇也道:“况且你与江
师弟之事,我们并无插手的道理。宗主虽名义上是蓬莱门下,可实际上,只是江师弟一个人的弟子而已。”
“多谢。”秦钧道,“自重逢那日起,便已觉悔悟,我会尊重他的,还请两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