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被他握着手,顺便揽着腰,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无奈地偏过头,问道:“你们邪修,就这么喜欢戏弄别人么?连拆穿之后都不肯放弃。”
秦钧并未回答,甚至还握得更紧了一些,江应鹤能感觉到他掌心的微末余温。
“师尊,”他继续道,“叫钧儿,好不好?”
虽然这只是疑问句,但语句末尾却散发出一股近乎疯狂的偏执气息。江应鹤心里莫名地响起预警,十分能屈能伸地道:“好……钧儿。”
身边的人的气息一下子就安全了很多,江应鹤在心里松了口气,随后忽地听到秦钧的低声询问。
“你方才……是不是很伤心?”
江应鹤叹了口气,道:“是啊,快要气死我了……松手。”
他可是差一点就要把自己气哭了。
江应鹤挣了一下手指,过了片刻,秦钧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看到江应鹤转过身,墨眸平静地注视过来。
他慢慢地审视过秦钧的周身上下,随后道:“……我曾当面钦佩你,这一点,到如今也是一样。是我先入为主,才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原来我钦佩的鬼宗之主,就在我的面前。”
“师尊……”
江应鹤没有阻止他继续叫下去,而是揉了揉眉心,道:“既然不对我下手,那就是对正道仙门有所觊觎了?那你所倾慕的同门女修,到底是真是假?是否确有其人?”
秦钧定定地看着他,凑近了一些,回答道:“确有心慕之人。至于正道仙门……如果师尊要保护,钧儿便不会动一分一毫。”
江应鹤怎么可能轻信他这种鬼话,反问道:“那你留我做什么?”
秦钧盯着他的眼眸,字句郑重地道:“回幽冥界,与我合藉。”
合……合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