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冤枉亏,还是不吃的好。
李识灿回:「那你去洗手间或者茶水间避一避,他们下来的时候,我跟你说。」
得了“情报”,阮喻就在十九楼下来人的时候,拿上杯子去了七楼走廊尽头的茶水间,刚好在这时候接到了许淮颂的消息:「我到家了。开完会了吗?」
阮喻把杯子搁上台面上的咖啡机,打字回:「还有下半场,现在在茶水间休息呢。」
刚发送出去,就接到许淮颂的视频邀请。
她转身走到门口,探头往会议室方向一看,发现那边演员到了,正人挤人热闹着,而走廊里又没别人,于是轻轻关上茶水间的门,接通了视频,举着手机抱怨:“开会开得我颈椎好疼。”
那边许淮颂正在脱西装外套。旧金山的夏天夜里只有十几度,到家才能穿单衣。
他笑了笑说:“等我回来。”
“回来干嘛?”
“上门按摩推拿。”
听着这接地气的用词,阮喻“嗤”一声笑,一边揉脖子一边说:“等你回来还有什么用,我还是自己写写‘粪’字。”
说着开始做上下左右扭脖子运动。
结果不知牵到哪根筋,发出“哎哟”一声痛呼。
“怎么了?”许淮颂的语气紧张起来。
“扭疼了……”
阮喻刚苦着脸说完这句,忽然听见身后“啪嗒”一下响,门被一把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