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律那种性冷淡风,估计是人家妹子死命倒追的?”
许淮颂和阮喻下楼的时候,刚好听见这最后一句话。
阮喻还没什么反应,原本要拐下楼的许淮颂默了默,松开她,转头进了通厅。
一群八卦人士秒变严肃脸:“许律好!”
许淮颂“嗯”了一声,在门边沉默着站了很久,久到众人以为他要因为这些闲言碎语发火的时候,他却笑了笑说:“第一,完整履行律师职责与义务的基础上,在无伤大雅的环节,可以适当迁就委托人的诉求。”
众人一愣,一头雾水。
许淮颂继续侃侃而谈:“第二,可以借助谈案。以公事为由额外约见委托人,推荐选择吃饭时间会面。”
有人低低“哗”了一声,明白了他在回答什么。
“第三,可以偶尔撒谎。比如在委托人家楼下,为了支开同事,叫同事接一通紧急电话,说律所出了岔子,接着,顺理成章单独进入委托人家谈事。”
不知是谁带了个头鼓掌,通厅里一片掌声雷动:“许律,高啊!”
许淮颂朝他们点点头,微笑:“早点下班。”说完一回头,就看楼梯边的阮喻一脸“快哭了”的表情。
他牵过她的手往楼下走:“怎么,知道我当初故意支开陈晖骗你很委屈?”
“这个不重要了……”阮喻瘪着嘴摇摇头,“我又不在乎被不认识的人议论,他们是你下属,你的面子比较重要啊,干嘛……”
干嘛为了维护她的颜面,特意去解释到底是谁追谁的问题。
许淮颂笑着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