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人,一上来就吃她口水,边吃还边嫌弃,谁逼他吃了吗?不提亲,亲什么亲!
元赐娴心里恼怒,便不再放任他,这回学聪明了,一针见血,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头。
陆时卿吃痛之下蹙眉撤出,品见一股淡淡的腥甜,低头瞧着她道:“你就是这么咬我的?”
对,咬断卿卿好过冬。
她抹抹嘴唇,一副很嫌弃他的样子:“你耍流氓还有理了?”
“你自己问我偷摸到你闺房做什么的。”他不过是拿实际行动答了她而已。
元赐娴恨恨看他:“除了这个,难道你就没别的事说?”
“哦。还有,你那个诗我看了,格律尚可。”
谁要听他讲这些啊。
元赐娴发指道:“陆时卿,你在商州扒我衣服一次,舒州睡我马车一次,长安闯我闺房一次。牵我手一次,抱我少说四次,亲我也有三次。都这样了,你还不打算娶我?还敢说你不喜欢我?”
终于说出来了。陆时卿等这一天着实等了很久。可她早不说,晚不说,竟偏偏在他没把握给答案的时候说。
见他噎住,元赐娴愈发生气:“我阿爹又不会真扒你皮抽你筋。你究竟什么时候来提亲?”
元赐娴早先确实不想拿那些琐事逼迫他,可眼见阿爹来了长安,陆时卿却仍无所动,若等到阿爹再回滇南,他岂不是又有理由拖她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