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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他也的确有事问她。

他喝了口茶,缓了缓道:“昨日打头的男子,身形可有眼熟之处?”

元赐娴冷不防听他开口,一个激灵抬起头来,回想了下道:“似乎没有。”

“倘使这批人可能来自域外,你心里可有数?”

元赐娴拧眉道:“莫非是南诏?”

“此话怎讲?”

“若说与我结了梁子的域外人,大抵就是南诏了,且这些人的暴虐手段也确实像他们的作风。可这太不可思议了。商州靠近京畿,已是我大周政治的心脉位置。南诏人怎可能这般来去自如?”

陆时卿笑了一下:“倘使有内应,为何不能?”

“您可是查到了什么?”

他摇摇头:“正因查不到,才觉是如此。”

昨日他跟对方说的那番话,不单是威逼退敌,更有试探的意思在里头。若他们真是大周人士,其实未必走得如此干脆。

元赐娴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陆时卿想了一晌,觑着她道:“南诏太子曾逼婚于你,你应当见过他,记得他的长相吧。”

他这眼神轻飘飘的,盯得她一阵莫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