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志方一惊,心头疑云大起,寻思:“他小小年纪,入我门不过半年,怎能有此功力?他既具此内力,适才比武就绝不该如此乱打,难道当真有诈么?”
他却不知道杨过虽然并未修习‘全真心法’,但是早前却与西毒学过‘蛤蟆功’。
这‘蛤蟆功’乃是顶级武学,内功上手甚易,进展极速,即便杨过修之不勤,内功却也小有火候。
杨过被他一推,胸口气都喘不过来,只道他也出手殴打自己,他此时胸中怒气爆棚,有一口怒气顶着,当真天不怕,地不怕,挥拳就朝崔志方打来。
崔志方心中起疑,便想要瞧个清楚,不过他不便与晚辈动手,微微一笑,闪身让开,朝刚返回人群中的黄少宏一招手:
“清笃,怎么回去了,来,再与你师弟过过招,让我瞧瞧他到底学没学过功夫!”
杨过见打崔志方不着,听他言语便转身朝黄少宏看来,眼里全都是委屈与怒火。
黄少宏见他这个样子,想起当年看原著小说之时就觉得杨过在全真教中过的憋屈,因性格执拗,年龄又小,即便受了委屈也说不清道不明。
当时看书的时候还颇为他鸣不平来着,此时身临其境,却是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当即再次走入场中,朝崔志方抱拳道:“不用比了,杨过师弟只学了心法口诀,却并未学习如何运用和相应的拳法,所以只能胡乱出手!”
“不过杨过师弟之前好像修习了某种内功,却不是我全真的路数!”
一番话说出满堂皆惊,所有人都看向了端坐上首的赵志敬。
崔志方脸上有震惊,亦有怀疑,杨过则是不解,不知道鹿清笃为什么会替自己说话,而赵志敬此时脸上阴晴不定,眼中流露出丝丝怒意,咬牙道:“清笃,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糊涂了?”
黄少宏微微一笑,面对赵志敬威胁的眼神,从容不迫的道:
“我说杨过师弟只学了心法口诀,却并没有人教他如何运用,拳法、剑术也不曾学过一路,便是我全真守门的童子想来也比他厉害,还有什么比下去的必要呢!”
“畜生,你敢陷害为师!”
赵志敬怒极之下,豁然起身,一掌拍在座椅的扶手上‘咔嚓’一声扶手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