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快说,你们从哪里来?”秦流西冷声说道:“我可不是不杀生的和尚,而是道士,你们明显是中了疫病,为了不传给无辜的人,我可以亲自杀了你们,而谁都不敢说什么你信不信?”
“怕是出事了,过去看看。”
“上卦为兑,兑为泽;下卦为坎,坎为水,水渗泽底,泽中干涸,是困卦的卦象,他们被困住了。”且还是受困于小人。
屋内,一个身材纤细瘦弱的姑娘倒在地上,脸上全是抓痕,血肉模糊,同样的,脖子瘰疬增大,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显然是犯了什么病。
清远的心提了起来,别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秦流西走过去,一探那昏迷在地的女子,双目凌厉地盯向那眼神闪烁的妇人:“你们从何而来,那个地方可是出了疫病?”
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刚才才和清远说安南府那边估计出问题,结果就来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困他们清平观的少观主,是嫌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没事,只要坚守正道,自得其乐,必可脱困,只不过安南府那边怕是出了大问题。”秦流西道:“近日在山脚下的流民,注意有没有特别异常的,南边发了水,恐出瘟疫,要是有带病的跑过来,只怕麻烦,更莫让他们闯观。”
妇人惊恐摇头:“不,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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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西听了眉头皱起,想到二人年纪和性子,当即起了一卦,随着掐算,她眉心都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清远懵了,这操作,是杀毒防疫的操作啊。
清远自然知道行善积德都是量力而为的,但如果当真是乱世现,他们清平观只怕也难以独善其身。
“啊?”清远跳了起来:“在哪,谁干的,谁这么大的胆子!”
清远连忙说道:“前日来了一对母女上香留宿。”
妇人被她的气势所吓,瑟缩了一下,道:“我们从安南府李家屯逃出来的,我们那村子有人吃了捡回来的田鼠后就开始陆续生病,后来村子就被封了,说是有鼠疫。我闺女和一个衙卫定了亲的,他把我们偷偷放出来了,我们出来的时候,没病的,出来后,我闺女才有点发热……”
秦流西道:“还没到那地步,不必急。我去安南府探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准备,药材方面也不急,长生殿的库存还有,就算没有,我们也已经尽了力,不必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