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从耳根一路窜至颈后, 拓跋泰腰背一阵发麻。
他双手捧住她,掌心灼热仿佛能烫金化银,一双深邃的眼眸宛若缀着两枚琥珀石, 泛着浅浅的光。
崔晚晚犹在说着不知哪里听来的俚语:“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 没有耕坏……哎呀!”
温顺敦厚的牛撕开伪装皮毛,露出底下锋利爪牙,吓得猎物拔腿欲逃。
哪里跑得了?十八般酷刑已摆在眼前。
恶狼磨着利齿,森森然问:“御笔、戒尺、马鞭, 选一样。”
“……还有其他选择么?”她一副讨价还价的口气。
“榫卯相接,竞渡龙舟。”
……
这有区别?
崔晚晚简直被气笑,扬手勾住他脖子,挺着下巴犹如初生的无畏牛犊,豪迈云天。
“放马过来。”
葡萄架下一晌贪欢,结果便是身娇肉贵的贵妃被蚊子叮了满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