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泰嘴角噙着冷笑:“叫朕什么?”
崔晚晚试探:“陛下?”
他摇头,已解下九环玉带。
她连忙改口:“阿泰——”
他还是摇头,又脱了外袍,露出宽肩阔胸劲腰。
崔晚晚惧得双腿发软,赶紧唤了几声“好哥哥”。
“都错了。”
拓跋泰欺身而上,不知从哪儿扯来纱巾覆住她眼帘。
眼前漆黑一片,崔晚晚不知他意欲如何,只觉得耳旁蛰伏着一只凶兽,气息雄厚粗野。
吻轻轻落下。
“叫夫君。”
“晚晚,我是你夫君。”
……
今日巫山未来疾风骤雨,而是绵绵一场春雨,润物细无声。崔晚晚在起伏沉浮间,朦朦胧胧体会到些许不同以往的缠绵情意。
大红罗圈金幔帐仍紧紧合着。
崔晚晚倚在拓跋泰怀中,难得的温柔小意。她手指在男人胸膛画圈,闷闷道:“陛下明日就该搬回去了吧?”
前朝后宫密切相关。户部崔尚书刚一提出“均田之法”,皇帝就来了长安殿,连住数日专宠贵妃。而不表态的江家以及其他旧魏士族,送进宫的女儿连陛下的面都没见着。
拓跋泰玩得好一手敲山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