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泰见状一笑,起身道:“去吧。”
佛兰搀着崔晚晚去沐浴更衣。她浸入其中热气腾腾的浴桶,佛兰倒了些药进去,顿时室内气味变得清苦。
“方才吓死我了。”佛兰心有余悸,“万一陛下他……”
担心隔墙有耳,她没有说下去。
崔晚晚摇头:“不会的。”
“不过他真的紧张您。”佛兰舀起热水淋下去。
崔晚晚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换了干爽衣裳出来,崔晚晚发现拓跋泰竟还没走,不仅没走,甚至霸占了她的紫檀木案桌,福全还带着人把奏折往殿里抬。
“您怎么还在这儿呀?”崔晚晚嘴巴撅得老高。
拓跋泰见她脸色好了许多,放下心来,道:“既然贵妃给朕安了个鸠占鹊巢的名头,朕不来这儿住一住,不是白担了罪名?”他招手示意她上前,“过来看看。”
崔晚晚走近,发现他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长安殿?”
崔晚晚眨眼:“陛下这是何意?”
“摘星楼这个名字不好,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