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问:“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宫刑的话——”崔晚晚慢条斯理,只说了几个字就去看拓跋泰,只见他视线低垂,看不出什么情绪。
江肃闻言内心一惊,正欲开口求情,只听崔晚晚又接着说:“算了,看他粗手粗脚的,哪儿能伺候得好人,宫里又不缺内侍。”
她扭头问佛兰:“对了,旺财哪里去了?”
“回娘娘的话,已跑出去三四天了,估计是去找东西吃了。”
崔晚晚不满道:“放着上好的肉不吃,偏要撒蹄子乱跑,真是狗改不了那什么。”
房牧山这才后知后觉她之前的那句“什么改不了什么”是在骂自己,险些气得呕血。
“既然旺财不在,那就罚拓跋将军在此看门吧。”
堂堂行军元帅,令匈奴闻风丧胆的猛将被当作看门狗,在场之人都觉得这种羞辱太过火了,可当事人拓跋泰却仍是是一言不发。
镇南王又问:“那三十杖……”
崔晚晚把刁蛮任性表现得淋漓尽致,道:“当然要打,佛兰你去数着,一杖也不能少。”
说罢,她视线逐一扫过联军的三位主帅,唇角微翘:“本宫这般决定,诸位觉得妥否?”
江肃面色如常,道:“娘娘赏罚分明,臣无异议。”
镇南王和房牧山也只得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