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他伸出手,摸到了空荡荡的下方。一股难言的悲痛,忽然间就涌上了胸膛。
当然,这件事情,若是能逃出去,他绝不会与外人讲。左右他的性子,很少会被女子耽误。
……
“还没找到?”听着消息,陈九州皱起了眉头。已经三天三夜了,天知道白庆龙躲到了哪里,正座宫殿群,前前后后翻了几轮,都没有什么发现。
“陈相,会不会有密道?”魏麟凝声开口。
陈九州摇头,“若真有密道,白庆龙早逃了,何须等到现在。”
“也对……”
“定然是躲着了,也可能,是用了易容的法子。魏麟,你去查一遍,那些被抓的太监,还有宫娥徒子,仔仔细细的,看看有没有易容。”
对于易容这种事情,陈九州是刻骨铭心的。先前就有个奸妃易容,祸乱了东楚江山。
而且,他有个朋友叫晏小秋,也同样将易容这种事情,玩得炉火纯青。
小心些总没有错。
领了命令,魏麟很快离开。
陈九州立在正殿之外,一时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说,白庆龙此人,当真是狡猾无比。
明明整个蜀地三州,整座陵都,几乎都成了东楚的囊中之物,偏偏白庆龙这家伙,还没有找出来。
“左龙。”
“陈相,我在。”
“派人去通告陵都外的大军,没有本相的命令,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若有耽误,重责不饶!”
到了现在,陈九州只希望,能尽快将白庆龙这头狐狸,找出来。
……
躲在小偏殿里,白庆龙不断模仿着周围阉人的模样,乍看之下,如今的他,像极了一个贪生怕死的老太监。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