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龙,洪海这些人呢。”
“已经入了驿馆。”
陈九州刚要下车,忽然之间,左龙又认真开口,“对了陈相,有个书生知道陈相要来,在驿馆等了许久。”
“书生?”
“确是一个书生,他说,要做陈相的谋士。”
“然后呢?”
“我将他赶走了,有贾军师就够了。”
陈九州脸色无语。现在的他,确实缺少善谋之士,贾和总不能一直跟着打仗,终归要坐镇在琅琊郡里。
不管有没有真材实料,好歹算个念想。这下倒好,直接被左龙赶走了。
“左龙,下一次再有书生过来,先不要赶,本相试试水平。”
“陈相,记着了。”
叹了一口气,陈九州走下马车。在昏黄的光亮之下,准备进入驿馆休息。却发现肚子里,微微有些不舒服。应当是前几日留在楚都,杂食太多了。
“驿丞呢?”
有个老驿丞急急跑来。
“厕室坏了?”陈九州指着角落。
驿丞抹了抹额头的汗,“陈相,昨日的事情,已经让人去修葺了。对、对了,驿馆之后,临时有个草棚。”
“无事。”将驿丞支走,陈九州才摇了摇头,往驿馆后的草棚走去。
左龙留在十余步之外,一手按着刀,小心地警惕四周。
让陈九州没想到的是,刚走入草棚,便发现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抱着一摞绳子,欲要翻过驿馆后的石墙,绕去前方。
“嘘,嘘!”书生也料想不到,会突然有人进来,急忙做了噤声的手势。
“莫喊,你屙你的水,我爬我的墙。”
只说了一句,书生抛了绳勾,卡住之后,急急地抓着便要往上爬。只爬了一半,整个人忽然摔翻在地。
吃痛无比,又怕叫声会引来巡逻的人,只得鼓起眼睛,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嘘——”书生痛得眼睛渗出泪花,又急忙对着陈九州,做出噤声手势。
陈九州裤子还没解,只得情绪凌乱。
我特么就想上个厕所,你搁这儿表演杂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