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先前杜夫说,这人叫什么?」
「陈相,叫王祜,原来是蜀地守将。」
「司承,这人让给我,如何?」
司承怔了怔,脸色发笑,「既是陈相的意思,我自然愿意。」
现在的东楚,可有五州之地。还是那句话,领兵的大将太少了,有血多的地方,还没有分派驻军,安全隐患极大。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陈九州要拉拢王祜的意思。
还好,不是什么原生态的乞活门徒。
「那陈相,现在该如何?」
「很简单,让杜夫将这五千轻骑,一分为二,堵在两侧,则前后无路。」
「陈相,若是这些人强行突围呢。」
「没可能的,本相估计,以那位王祜的性子,至少要冻了半夜,才会忍不住下令。但到了那时候,这些大军哪里还有什么士气可言。」
「有时候,过于谨慎,反而是一件坏事情。」
「陈相妙言。」司承脸色大喜。
陈九州笑了笑,「拙劣之计罢了。司承看着吧,冻了一夜之后,必然多出一批降军。」
「不过,在入夜天气骤冷之后,你再告诉杜夫,让他将前路的大军,只留下五百人,多出来的两千人,全部调回后军,防止敌人突围。」
司承怔了怔,越发觉得,面前的陈九州,当真是像个神仙一样。
如陈九州所言,在杜夫将五千人一分为二,堵在前后。谨慎性子的王祜,果然没有第一时间突围,反而是带着大军,不断收缩防守。
也亏得如此,延误了冲阵的时间。
等天色渐晚,这一万多人,一个两个的,都冻得身子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