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宴,直至凌晨才结束。包括陈九州在内,诸多的将士,终归是好好放松了一回。
“陈相请卧榻。”
昏睡中,陈九州似是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逐鹿天下,一统天下,夏昭满脸啼哭,行禅让之举……
陈九州皱住眉头,待睁开眼睛,才发现四周围的天色,已经是亮堂一片。
“这是怎样一个怪梦。”
陈九州揉了揉眉心,缓缓起身。
在外的白宪等人,早已经等在一边。只等陈九州走出房间,才缓缓聚了过来。
“陈相,我等都准备好了!”白宪和魏麟二人,皆是脸色凝沉。
“准备什么?”陈九州怔了怔。
“去许昌啊!”
陈九州脸色无语,“不用,北人已经退了。本相估摸着,军师也在回长风郡的路上。”
“陈相,那、那不打仗了?”
“暂时是没战事了。”陈九州笑了笑。许久日子以来,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舒服的笑容。
“白宪魏麟,你二人点三千军马,先随本相回国都,行受封之事。”
只听得这一句,白宪魏麟二人,皆是脸色激动。
“本相说过,有过则罚,有功则赏,这一次去北地,你二人皆是大功。特别是白宪,跟随本相许久,立下的赫赫功劳,足够封侯了。”
“多谢陈相!”魏麟二人急急拱手。
“去吧。”
陈九州呼了口气,转了身,准备和司承道别。
如今的渭北郡,由奔狼侯赵麟防守,而司承的魏军,则为辅守。左右现在两个国家,算是同气连枝了。
“陈相也该回一趟了。”司承并没有挽留,只露出难舍的笑容。
在攻下梁徐两国,东楚的弊端,一下子暴露出来。即便到现在,陈九州怕引起反弹,都没有行迁都之举。
所以,在国都和诸多地方之间,他只能来回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