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王,这应该不是你家陛下的意思吧。”
“呵呵,不怕告诉陈相,正是我家陛下的意思。陈相,皇宫外有一车金银,还请陈相莫要嫌弃,此一番,作为犒赏友军。”
“金银珠宝啊。”陈九州有些好笑,“丰城王,你把本相赶走。以后再请本相回来,可就难了。”
“陈相说笑,我赵国人才济济。二十多万的大军守城,又如何会惧怕北人。”
“我要见你家陛下。”
“陛下睡了,请陈相速速离开许昌,我等不胜感激。”
陈九州笑着叹出一口气,冷眼看向司马丰。
“丰城王,你记着本相今天说的。有一日,你再想请本相回来,可就难了。”
这一次,司马丰不再答话,只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陈九州心底也有些冷意,战事吃紧的时候不来,偏偏等到战事稳定了,才跑过来捞一波军功名声。这些所谓的赵国栋梁,实则也是些蛀虫罢了。
当然,这件事情的话,他并没有意外。即便不是白宪,也会是裴峰,是左龙。
终归会被这些人拿捏住了借口,将楚魏二国的大军,送出许昌城。
“陈相,好走不送!”
离着不远的御书房。
坐在龙椅上,司马佑久久沉默,并无半分挽留。实际上,刚才陈九州入宫,该说的东西,都和他说了。
两人之间,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
……
只刚回到北城门,远远的,陈九州便看到司承,一脸怒火地走来。
“陈相,听说那些勤王的王爷,要将我等赶出许昌?”
“确是。”陈九州语气平静。
“该死!这些人怎敢的,若无我等浴血奋战,许昌早就破了!现在倒好,只以为北人退军了,便又立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陈九州能理解司承的火气,好不容易帮着守住了许昌,现在倒好,反倒是成了许昌的仇人,被人赶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