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当如何?”
“陷马阵!”
“这、这怎么说?”
陈九州语气平静,“这十几万的铁骑,接连长途奔袭,路遇这处浅水滩,会如何?”
“饮马?”司承试探开口。
“正是。”陈九州指着前方的飞马滩,“既然要饮马,我等便确定了埋伏的地方。只在浅滩上挖陷马阵,势必能杀死一大批。”
“快,军参,带人速速去飞马滩挖陷马阵!”在旁的司马楚,急急开口。
时间不多,务必要争分夺秒。
陈九州并没有阻拦,继续开口,“在此之外,我等在浅滩边的水道里,下些害马的药。如此,应当也能毒一大批。”
在旁的司承和司马楚,尽皆脸色古怪,若是和这样的人为敌,当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二十万大军该做什么。”
“见机围剿。”陈九州凝着声音,“附近并无太多林木,我等便用长戟,做成拒马阵,若这十几万大军入了圈套,便以拒马阵合围剿杀。”
“既是铁骑,恐刀枪不入。”
“逼成一团,用火攻来烧。”
陈九州收回手势,“列位须知,铁骑并非是战无不胜,一样会有弱点,一样会被杀死。”
“身穿铁甲,防御作用自然没话可说。但若是附近起了火势,这铁甲便会成为累赘。”
“这一出,乃是计计伏杀。即便只杀了一万骑,也能鼓起赵国腹地,那些郡县和散军的士气。”
“在以后,这支以战养战的铁骑,会更加困难。”
“有道理!陈相,这确有道理!”司马楚连声大喊。